走过长街

发布时间:2024-02-21 05:57:53

白驹用温润的眸子默默守望,它把岁月编织成鬓角的*影。我用思念装点额角,像一顶冠冕,我擦拭它,守护它。那些年少的记忆,是我最动人的不朽。

你说你的名字叫子规,一种鸟的名字。“是那个么?”我不屑地撇嘴,指着门前偷吃麦粒的麻雀。你只是笑,嘴角漾起温柔的涟漪。

六岁那年,我独自一人跑到你的学校找你。那里离住宅区已经有点遥远,暮*苍茫的天空上,只有褐*的鸟群飞过。我看见相互推搡的男孩子和说笑着走来的女孩子,只有你低头走自己的路。你看到我眼中的光亮起又暗下。“你怎么跑这儿来了,小屁孩。”我仰起脸,认真的说:“只要我想去,没有去不成的地方呢!”你不说话,我却感觉夕阳蓦的把你的脸照亮。

“子规,陪我去买苹果吧!”我开始习惯做每件事都喊上你。“要叫姐姐!我可比你大好多呢!”你瞪我一眼,然后又低头写你那永远写不完的卷子。“那…这些多的时间,到哪儿去了呢?”“放在心里呀。”“时间太多,放在心里多难受啊?”你淡淡地笑,终于放下手中的笔。“走吧,小屁孩。”你穿上烟灰*的大衣,拉着我走上长街的石板路。我一边走,一边摘下路边的小花,它的茎流淌出粘稠的汁液,而我依然紧紧攥住。你看我一眼,“小屁孩,有时候真羡慕你的执着呢。”“执着?”我歪头想了一会儿,不过是想到作文书上的铅字。

在经历了那个炎炎的夏日,和一场高考,你就一下子空闲许多。闲来无事的时候,你就教我读诗。“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,我不是归人,是个过客”。你说,这是你最喜欢的诗。我却早已走神,看院子里的落花被风吹起,听喜鹊清脆地啼叫起来。

收到通知书的那天,你一直坐在自己的房间。黄昏时下起一场雨。停息之后,有月光淡淡爬上树梢。我想说些什么,却又踌躇。而你只留下一句“再见”和一个背影,史书般晦*难懂。从此就不见了你笑颜。

大雪满朔北,胡笛又苍凉。曾经年少不知怨,黑发三日薄染霜。梦里过客笑眼望,望回廊,秋螽藏。人世短,人间长。

“你子规姐姐要去美国了。”外婆的声音,又波澜不惊地响起。我拿起你寄来的明信片,“你说得对,小屁孩。没有去不成的地方,不管人生有多少艰难,成长的路有多少挫折,请答应我好好长大。”我想起什么,拿起笔:“你不是过客,你是归人!”

雾失楼台,月迷津渡,杨花落尽,子规远去。走过长街,我想我会好好长大,带着你的守望。耳边又响你清甜的声音:“灯影桨声里,天犹寒,水犹寒。梦中丝竹轻唱,楼外楼,山外山,楼山之外人未还。”

第2篇:走过老街

远方,是一片高楼伫立。依旧是那片天空,那朵白云,可记忆中老街形象却已模糊,只有不时传来推土机的轰鸣声在*撞击着心房……

走过老街,哦,不,虽然还未建成,但它理应被称为某某小区了,然而我仍愿意称呼它为老街。不知从何时起,记录了斑驳岁月变迁的老屋墙壁上出现了一个个鲜红的拆迁字样。起初,大家并不明白它的具体含义,但从第一幢房屋上出现了一丝裂痕,从此凿击墙壁的丁丁声穿荡于四周。人们方才流露了惊慌神*。可拆迁的大潮已经不可阻碍,渐渐地,越来越多的人搬走了,周围的空地亦是在不断蔓延。

于是,往日安静的老街变得人来人往,一车车的砖土被运走,往日曲径通幽的街道彻底成为一片满是红砖黄土的垃圾场。而我家的房屋孤零零的伫立在那,孤立无援。终于,这里的环境再也不适合居住祖父也不得不下令全家搬走。

到了搬家的那一天,祖父依旧恋恋不舍的抚摸着老屋的红砖白瓦,而老屋的照片更是拍了一张又一张舍不得放手。我也凝视着这个我自出生起就生活的地方。在这里,每一方砖瓦都有我童年的美好记忆。依稀还记得幼是调皮在墙上乱涂乱画的情景,可现在转眼之间就要对这一切说再见。家里的小黑狗怎么拽也拽不走,最后只得让爸爸一把抱上了车。就连在车上,他也不忘对自己忠心耿耿呆了数年的屋门狂吠几声。

今时今日,我又走回了老街。老家的红门白瓦。烈日下,依旧有工人在高处一刻不停的敲打钢筋水泥。老街之上,原本整洁的的小马路变得泥泞不堪,还记得当年最喜欢看雨滴从两旁屋檐上滑落,最终汇聚成为一条微弱却不间断的水流从路边缓缓流淌。那时候,最喜欢在两旁的房屋中消磨掉半天的时光,东家抓一把糖,西家拿一把枣,最喜欢与邻家的小孩子在幽幽老街上嬉闹,留下一地的欢声笑语。这美好的一切,再也回不去了。

城市化的今天,越来越多的高楼大厦埋葬了我们美好的记忆。再回首,已找不到来时的方向。梦一场,放佛又回到了当年的红砖白瓦,又变成了那个在宽敞大院无邪的孩童。

走过老街,循着小路,往日的景物荡然无存。远处,庞大的机器依旧轰鸣着,失去了往昔宁静的老街,其身尚存,可内在的精神,确是大不如前了

在喧嚣的城市中,我们渐渐失去了往昔的宁静。一如我,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老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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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篇:走过老街

“妈,听说老街要拆迁了,真的假的?”

“嗯,这个周周六就要动工了。”

“那咱们不回去看看吗,我想街头的那棵大槐树了,上面还有我可得字呐……”紧接着屋里迎来了一阵沉默。

老街,小县城里那个被高楼大厦包围的小居民区的主街。传说,这条街在县城里的“资格”最老,也是县城里最后一条没有被现代科技所占领的街道了,算得上是记录县城历史的“文物”了。

在这居住的人从没有过大富大贵,但“人气味”确是最充足的。现在这文物没有了但年的“人气味”,可是痕迹倒是留下了不少。地砖上被岁月磨去棱角的坑凹光滑、圆润,清晰的记录者老街的曾经。

那个时候整个县城最拥挤的地方就是老街,人多就不说了,地方也不大,加上家家门口堆积的杂物更让老街显得狭窄。

“二嫂,你家还有葱吗?给我递过来两棵,今天早集忘记买了……”老街很窄,从这家门口走两步就进了对面家,夏日也没有关窗闭门的习惯,所以邻居成了最值得信任的人。骑车走过总会不小心碰倒点什么,只要扶起,主人也不会责怪,反倒拦住你拉起家常。如果时间紧,就不必扶了,一声“对不起”自会有人帮你处理剩下的问题。老街的邻居间不存在责怪,包容、原谅已成习惯。

老街住进来一家外来人,就在老街街的尽头。夫妻都是典型的上班族,可能是冲着这便宜的房租才回来这拥挤的老街。大概是不了解老街,傍晚回家,一句一句的问候让他们有些不习惯,可能从没在这*冷的城市里享受过这种待遇。慢慢地,每到老街他就不再骑在车上,而是推车而行,不为别的,只为走的慢些,回复每句问候。看来他已正式成为老街的“居民”。老街不会因为是外来人而受到不公平的待遇。

打伞站在街头,雨点落在伞面、屋檐、石砖,溅起的水花摆脱不了大地的召唤,重新落回原处。石砖坑凹积存的泥土被水滴带入空中,落下,打湿我的裤脚,染脏我的布鞋,我不介意,这是母亲对于子女回归的欢迎。况且我不能确定带起泥土的水滴是来自天上还是我的眼眶。老街也在哭泣,雨点是泪水,“嘀哒”是哭声。她哭诉拆她的人、是她曾经的子女,她哭诉小县城再也没有一条充满人气的老街。

老街,再见。你的“纯朴”划在我心头的那一笔,永远不会被记忆的尘埃填平。

第4篇:走过街头

每一个在陌生的街头与幸福邂逅的日子,我都铭记。

——题记

我久久的伫立在那陌生的街头,在那黑暗与光明交融的地方,向着一望无际的黑暗中望去,只隐约看见一个笨拙的背影,渐渐消融在黑暗之中,仿佛一只夜的精灵,不期而至,降临在我身边,带给我心灵的震撼与复苏,还有简单的幸福。都轻轻的在心底留下了一抹痕迹,在岁月里慢慢发酵,柔软成最幸福的那一段记忆。

这真是一个漆黑而寂静的夜。由于停电,我可以早放学回家,而这整个也都陷入一种黑暗的浑浊中。我独自一人骑车走在冗长而又狭窄的小路上。天上的黑云,将月光遮的毫无痕迹,抬头看时,只给我黑黢黢的*感,毫无生机。旁边高大的梧桐树挥舞着粗重的枝干,连同着它仅剩的几片树叶,呼啦呼啦的,张牙舞爪的想扑过来,将我撕成碎片。恐惧,害怕都混在寒风中吹向弱小的我,我的双手也因没有手套的庇护,在寒风中打颤,红肿的没了知觉。“怎么这路还没有到头?”我在心中呐喊着。

这时我听见身后有细微的响声,我担心是坏人,连忙回头看去,只隐约见到一个硕大的黑影笨拙的伏在车上,仔细看时,才知道是一个农村妇女。她见我发现了她,好像还挺不好意思,然后就紧蹬几步,赶上来与我并排,还冲我笑笑。她的自行车似乎十分老旧,叮叮咣咣的,成了这夜里的又一种声音。因为天太黑,我看不大清她的脸,只能隐约感受到她暖人的微笑,还有她邋遢的长袖子,被风灌得鼓鼓的,呼啦啦的响。出于礼貌,我也冲她笑笑,然后便扭过头去,不再看她。对于这种年龄的妇女,我向来是不愿意聊天的。印象中她们总喋喋不休,聒噪的让人厌烦。于是便一路无话。只剩自行车的叮咣声和呼呼的风声在街上寂寂的回荡。

突然一阵浑浊的声音划破了我们之间的寂静,从我耳边传来:“哎呀!你看你没戴手套多冷啊!手都冻坏了!你戴我的吧!”

于是她不由分说的将手套摘下,给我戴上,就像一个妈妈在给自己的孩子带手套一样。而她自己则将手缩进那长长的袖子里,还抬起手来向我摇一摇,笑着说:“我有长袖子,不冷的。”傻里傻气的,但是她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眼神,每一个微笑,都无不温暖着我*冷的内心。还有那手套里她手的余温,也在帮我抵御着刺骨的寒风。

或许是出于对她的信任和感激,在那一条冗长的漆黑的路上,我第一次向陌生人打开心扉,向她讲述着烦恼或是快乐是事情。但我却很惊讶的发现她竟有强大的魔力,能驱走我心头的*云和身边的寒冷。她大概同我所认识的农村妇女不同,她淡泊,乐观,平静,睿智,为这漆黑的夜注入了一道光明。虽然微弱,但足以照亮我们前进的路。

不知不觉已到了路的尽头,到了那辉煌与黑暗交融的地方,我下车与她道别,将手套还她。看见她红肿皲裂的手,我的鼻子**的。我上车离去,但转眼间却又看见她笨拙的调转过车头,重新驶进一片黑暗之中。叮叮当当的声响再一次回响在冗长的街道里。原来她只是为了守护一个弱小的灵魂不被寒冷与黑暗所吞噬。我突然大声向那黑暗中喊道:“谢谢!”刹那间,两行清泪漫过脸颊。

我久久的伫立在那陌生的街头,不曾离去,我也终究不曾知道她的名字。但我知道她带给了我漫漫黑夜中的一丝温暖与宽慰,她陪我走过陌生的街头,走过黑暗,走过迷茫。我始终都知道她是夜的女儿,帮着无助的人们,照亮,她们一起走过的路。

在那以后,我还是会一个人走夜路,一个人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,但我的心不再害怕,不再寒冷,我始终都记得那个笨拙的身影在我的身边,陪我一起走过那一个个陌生寒冷的街头。

夜依旧无月,我在她默默的陪伴下,走过街头,逐渐淡化了所有的棱角,和青春握了握手。而那无意间与我邂逅的幸福,一点一滴贮藏在心间,永不逝去。

第5篇:走过街角

推开窗子,清风徐来,天又有点微凉。总把外套给别人披上的你,现在在做什么呢?

我总告诉自己,已经忘掉你了,可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你。多少个秋,多少个冬,我几乎快要被治愈好,但还是会只因为一个场景就无心自扰。

穿好风衣出去走走,我想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。走着走着,走到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那个街角,那个我和你第一次遇见的那个街角。

我开始回忆那天,也是这样微凉的天气,我抱着一打书飞奔向图书馆,在这个街角撞倒了正在作诗的你,后来发现彼此在同一学校,而后关系越来越好。升学之后我和你就不在同一个学校,也渐渐疏远了。每当我想你的时候,我就会来这个街角走一走。偶然看到你身边有了她,我静止的心跳,你没有听到,独留我伤情伤心伤到最彻底。今天的街角已经不同往日,我们也回不到过去。

你能这样做,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。我本就是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一个,如宇宙间的尘埃,四处漂泊。偶然落入你的胸怀,多想从此不再离开啊!在有你存在的茫茫人海里,我已经变得透明了吧。

现在我坐在街角的咖啡店,和过去一样,还是那个靠窗的位置,只是没了你的画面。我像一片失落的拼图,像冷漠的枫叶,像苦*的咖啡,眼里流露出落寞,静静地看着对面你曾坐过的位置。

我也曾想过,若我和你再次遇见,该如何是好。我想我还是会站在这个街角,不让你看到。只因为我不想打扰,只因为怕你解释不了,只因为现在你的眼睛里她比我还重要。

我只好假装我看不到,看不到你和她在对街拥抱。你的快乐我可以感受得到,这样的见面方式对谁都好。我只好假装我听不到,听不到别人口中的她好不好。再不想问也不想被通知到,反正你的世界我管不了。

我并不后悔认识你,我没有什么可后悔的。曾依靠在你肩膀,我像是到过了天堂。在风雪里最美镜头是抱着你,在生命里最美暖流是你的问候,在手心最美感受是曾有过你。这些美好,我会珍藏起来。

你现在在做什么?是不是和我一样想着在街角的那些美好?你一定要好好的,要幸福,要快乐。

若不想问,若不想被通知到,就把对你的祝福,留在街角。

第6篇:走过城市的老街

厌倦,说不出厌倦。我信步街头。少有的一次悠闲的漫步带给我的只是满身空虚。

马路上充斥着大小不一地车辆,它们一辆接着一辆的在身边飞过,扬起尘土,迷了我的眼睛。店铺门口传出的广场舞音乐奔驰在这座城,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。我被裹在繁华之中,内心却是一望无际的空寂。也许,只有当心不再忙碌,不再追逐,才真正能发现这座城市中孤独的重量。

微风带来那么一丝青石板的凉意,拍打着我那不知是因为太阳还是因为愧疚而火辣的脸庞。我不禁忆起了姥姥家的井水,她就像我刚刚信步走到的老街,甘甜,解渴。印象中的老街有着一排排玲珑的老屋,还有这被历史磨得光滑的石板路,每逢春雨,房檐上滴下的水珠都会准确无误的拍打到石板上,似风铃一般,愉悦着我的心,这时的我不会撑伞,轻轻走在雨中,生怕踏醒那街两旁悠长的梦。若是雨大了,就在一户人家屋檐下略微躲躲,在人家儿的门口,往往会蹲着两只石狮,十分威严,却又十分安静。我是崇敬它们的,也是爱它们的,因为是它们,替我们守住了这最后的老街。老街的深处,隐隐会传来几声犬吠,或蹦出几只哈巴狗,冲着你摇着尾巴。它们是快乐的。我还记得原来的街中总会坐着好多老人,坐在自家门口,摇着蒲扇,唠着嗑儿,街头巷尾响遍了孩子们做游戏的脚步声与笑声,直到夕阳将他们的小脸儿染得通红方肯罢休。即使是在夜晚,同样的场景依然会出现,直到星星把孩子们摇入梦想,整条老街也就都睡着了,老街的平和慢慢晕散开,缭绕进每个孩子的梦中。

后来,听得说“拆迁”,据说是要拆掉一些老房子,盖成新型居民楼,对,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很刺耳,但我却暗自庆幸着,因为老街并不在那所谓的“拆迁”范围内。每每看到那一片片平房变成了瓦砾,尽管心中十分难受,却依然默默地为老街的幸运而感到开心。

这是城市中最后的几条老街了。

而他们此刻正站在我的面前,我微微笑了笑,抬起脚刚想走进去,只觉得鞋子底下粘粘的。低头一看,我看到了一条由于长时间倾倒泔水而形成的一条黑*的带子,蟒蛇一般,弯弯曲曲,向我蜿蜒而来。我顿觉惊惶,望望前面,一个卖早餐的摊位。摊主已经在收摊了,只剩下几只麻雀蹦跳跳,啄食着人们掉落的饭粒。他们是城里的麻雀。往老街深处走去,只看见耳中塞着耳塞,急匆匆赶着路的人们。

一阵急促的摇铃声惊醒了我,我急忙躲闪到一旁,在这狭窄的街道,躲开车辆似乎不太容易,惊飞了刚刚那几只小麻雀。我仔细又瞧瞧他们,没错,是城里的麻雀。我从街上来来往往急匆匆的行人眼中发现了事情的严重*,从他们的脸上凝重的表情中读到了无限的恐慌:老街呢?我的老街呢?我们的老街呢?我的脚步不禁加快,急促地交换着,越来越快,我跑了起来,我看到街两旁的石狮子严肃地望着我,我一口气跑完了几条街道,依旧没有找到她们。太阳逐渐向西移动,西装革履的人们陆陆续续地回到了家,虽然满脸的疲惫,可依然匆匆忙忙,不肯耽搁一点儿时间,对他们来说,时间就是金钱。街旁的孩子不见了,他们也许和我一样,要忙那些写不完的作业吧,没有了木墩子,没有了蒲扇,甚至那几只小哈巴狗都不见了。

没有了,什么都没有了。

回到家里,听到人们无不惋惜地谈论“那几条老街,怕是要拆了”。而我,只是苦笑:对那几条老街来说,拆与不拆,又有什么意义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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