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临江仙·河山亭留别钦叔裕之》鉴赏

发布时间:2024-02-25 13:58:37

【作品介绍】

《临江仙·河山亭留别钦叔裕之》是金代词人辛愿的词作,这首词题为“留别”,但全词不着一字,上片大抒感慨,下片写邂逅相逢,转写期望。真是欲语还休,明言彼而暗及此。实是一种出奇制胜的笔法。

【原文】

临江仙·河山亭留别钦叔裕之

谁识虎头峰下客,少年有意功名。清朝无路到公卿。萧萧茅屋下,白发老书生。

邂逅对床逢二妙,挥毫落纸堪惊。他年联袂上蓬瀛。春风莲烛影,莫问此时情。

【创作背景】

河山亭临别前,元好问、李献能二人曾设宴为辛愿饯行,辛愿当时无限叹喟,李献能、元好问即词中钦叔、裕之,二人皆辛愿忘年挚友。写此词时,元好问三十三岁,已于前一年中进士,但未选;李献能三十一岁,已于公元1215年(贞?三年)登第。词人在河南孟津(今为孟县)的河山亭道别二友,抚今追昔,不禁感慨万千,写下了这首留别词。

【赏析】

“谁识”三句,凌空飞来,劈头发问,直泻胸中隐痛。“虎头峰下客”为词人自居。(虎头峰位于河南巩县)以“谁识”反问,郁怒之中隐含一缕少年豪气,撼人肺腑。“清朝无路到公卿”,道出了他不得进仕的真谛,也是对“清朝”的极力讽刺。“萧萧”两句则把笔墨拉回到暮年凄凉的现实中,“茅尾”前转以加之“萧萧”一词,更见环境的凄寒。“白发老书生”以枯槁憔悴,就仿佛站在眼前了。

词下片笔峰陡转,写挚友重逢的喜悦和对二人的深挚祝愿。“邂逅”二句写出了挚友相逢后的喜悦。“对休”一词表现了三人深厚的友谊,“二妙”古时常用以指文华匹配的两人,词中“二妙”自然是指李献能、元好问二人。“挥豪落笔”出自杜甫《饮中八仙歌》中的“挥豪落纸如云烟”句,这里是赞李献之、元好问二人的惊人才华。“他年”三句,转入对二人的鼓励与期望。意为:你们将来一起进入翰林院,受朝廷的重视,而不必以朋友为念忘记了今日的欢聚之情吧!“蓬瀛”,借指翰林院。“蓬灯”为御前所用蜡烛。取典于《新唐书·令狐?传》“?为翰林院承旨,夜对禁中,烛尽,帝以乘舆莲花烛送还院。”

这首词题为“留别”,但全词不着一字,上片大抒感慨,下片写邂逅相逢,转写期望。真是欲语还休,明言彼而暗及此。实是一种出奇制胜的笔法。

【作者介绍】

辛愿,生卒年不详。字敬之,号女几野人、溪南诗老。福昌(今河南宜阳)人。世务农,年二十五,始知读书,杜诗韩文未尝一日去手。高延玉任河南府治中,延为上客,后廷玉得罪,愿亦被讯掠,几不得免。“为*古,不闲世事”(刘祁《归潜志》),“雅负高气,不能从俗俯仰”,“其枯槁憔悴,流离顿踣,往往见之于诗”(元好问《中州集》卷一)。与元好问、李献能交善。卒于正大末。《金史》卷一二七有传。词存《临江仙》一首。更多古诗词赏析内容请关注“”

第2篇:《临江仙》赏析鉴赏

《临江仙》赏析鉴赏

作者:晏几道

梦后楼台高锁,酒醒帘幕低垂。去年春恨

却来时,落花人*,微燕双飞。记得

小蘋。初见,两重心字罗衣。琵琶弦上说相

思,当时明月在,曾照彩云归。

【重点字词解析】

①“梦后”二句:梦后、酒醒为互文。楼台高锁与帘幕低垂,写居处环境的冷落寥寂,隐喻往昔欢娱的消逝难见。②“落花”二句:出自五代翁宏《春残》诗。③小蘋:一歌女的名字。④心字罗衣:指衣领绣有心字图形。两重心字,重叠的心字图形。⑤“琵琶”句:白居易《琵琶行》:“低眉信手续续*,说尽心中无限事。”本句由此化出。⑥彩云:李白《宫中行乐词》:“只愁歌舞散,化作彩云飞。”此词由李白诗化出,喻指小蘋。

【赏析鉴赏】

这首《临江仙》是一首感旧怀人的名篇,为怀思歌女小蘋所作。上片写“春恨”,描绘梦后酒醒、落花微雨的情景。

下片写相思,追忆“初见”及“当时”的情况,表现词人苦恋之情、孤寂之感。全词在怀人的月时,也抒发了人世无常、欢娱难再的淡淡哀愁。上片写梦回酒醒后的落寞感伤。前两句互文见义,“酒醒”之际亦即“梦后”之时。“楼台高锁”,是从外面看,“帘幕低垂”,是就里面说,也是同一个地方的互文。二句描画出自己今日孤独冷清的环境和心情。此日之酒,已不是当年把盏听歌之美酒,而只能是借之销愁的苦酒了。所作之梦,也应是追怀当日笑乐的感伤之梦了。“去年春恨”一句,承上启下,揭出风流云散已非一载,而转眼伤心又一年,此情此际更难排遣,从而过渡到当前的春景。“落花”二句写作者倚楼所见之暮春景象。“落花”“微雨”点春,“人*”与“燕双飞”对照,点恨。“落花”代表着美好时光的消逝,“微雨”隐喻着迷离汗漫的忧愁。双燕归来细雨中,触景伤情,使词人倍感己身之孤单落寞,如烟往事说从头。

《临江仙》下片前两句回忆初见小蘋时的情景。“记得”二字,语气郑重,言之凿凿。词人能清晰地回忆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小蘋的服饰,其对小蘋之深情自不待言。“两重”句,借衣饰之美衬写小蘋人美,也包含两情相悦之意。美丽多情的歌女小蘋,无疑也喜欢这位风流倜傥而又才华横溢的诗人。她如何来表达这种喜欢呢?“琵琶弦上说相思”,口不能言而“说”以琵琶,小蘋娇羞含忍之态已见,而弦凝指咽处更是风情万种。“当时”二句,出语俊逸,以长在之明月绾合今昔,今时之月,犹是昔时之月,曾照玉人归楼台。而今月亮仍是那个月亮,而伊人已渺,回首往事,低回不已。“彩云”,喻指小蘋,李白《宫中行乐词》:“只愁歌舞散,化作彩云飞”。彩云既谓其飘逸之美,亦隐含“彩云易散”,美好的恋情容易消逝之意。亘古不变的明月,正反衬出入世的沧桑多变。作为一十敏感多情的词人,晏几道无法表现出苏轼“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”的自信和达观,而只有“当时明月在,曾照彩云归”的伤感的回忆。这种回忆是痛苦的,也是幸福的,毕竟他曾经拥有。这是晏几道的代表作。

《临江仙》在内容上,它写的是小山词中最常见的题材——对过去欢乐生活的追忆;在艺术上,它表现了小山词特有的深婉沉着的风格。可以说,这首词代表了作者在词的艺术上的最高成就,堪称婉约词中的绝唱。

第3篇:《临江仙》宋词鉴赏

●临江仙

秦观

千里潇湘挼蓝浦口,兰桡昔日曾经。

月高风定露华清。

微波澄不动,冷浸一天星。

独倚危樯情悄悄,遥闻妃瑟泠泠。

新声含尽古今情。

曲终人不见,江上数峰青。

秦观词作鉴赏

此词当为作者于元符元年(1098)由郴州贬徙横州途中所作。词中描写了泊舟之地——潇湘浦的夜*,以及作者独倚船桅的凄清心绪。起两句总叙:千里潇湘江上,浦口水*似揉蓝。桡,船桨。兰桡代指木兰舟,这是对舟船的美称。《楚辞。九歌。湘君》:“桂棹兮兰枻。”柳宗元《酬曹侍御过象县有寄》有“骚人遥驻木兰舟”之句。这首词中的“兰桡”即指骚人屈原所乘的舟船。这一带正是当年诗人的兰舟曾经经过的地方。首句写眼前景,却从“千里潇湘”的广阔范围带起。次句由眼前景引出“昔日”楚国旧事,显现出朦胧的历史图景,暗示自己如今正步当年诗人的足迹,千里潇湘之上走着迁谪的行程。

接下来“月高风定露华清,微波澄不动,冷浸一天星。”三句续写泊舟潇湘浦所见:夜深了,月轮高挂中天,风已经停息下来,清莹的露水开始凝结。眼前的潇湘浦口,微波不兴,澄碧的水面荡漾着一股寒气,满天星斗正静静地浸水中。这境界,于高洁清莹中透出寂寥幽冷,显示出词人贬谪南州途中的心境。

风定露清,波平水静,一切都似乎处于凝固不动之中,但词人的思绪并不平静。“独倚危樯情悄悄,遥闻妃瑟泠泠。”说这清寂的深夜,词人泊舟浦口,独倚高樯,内心正流动着无穷的忧思,隐约中,似乎听到远处传来清泠的瑟声。

此处用舜妃娥皇、女英之典。“遥闻妃瑟泠泠”是特定的地点和清泠的现境触发了词人的历史联想,并由此产生一种若有所闻、似幻似真的错觉,这潇湘深夜的泠泠瑟声都曲折地透露了词人自己凄凉寂寞的心声。“新声含尽古今情”写作者对江上瑟声的感受,说词人与湘灵一样,有着无穷的幽怨。瑟中所奏的“新声”,包含了古人和今人的共同感情。古,指湘灵;今,指词人自己。

结句“曲终人不见,江上数峰青。”全用钱起《省试湘灵鼓瑟》成句,如同己出,活化出作者曲终之后更深一层的寂寥和怅惘,也透露了词人高洁的*格。

全词渗透着楚骚情韵,通篇写景寄情,情景交融,运笔细腻,意境幽深,委婉蕴藉,韵味无穷。

第4篇:临江仙诗词鉴赏

临江仙

苏轼北宋

一别都门三改火,天涯踏尽红尘。依然一笑作春温。无波真古井,有节是秋筠。

惆怅孤帆连夜发,送行淡月微云。尊前不用翠眉颦。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。

【赏析】:

这首词是宋哲宗元?六年春苏轼知杭州时,为送别自越州(今浙江绍兴)北徙途经杭州的老友钱穆父(名勰)而作。全词一改以往送别诗词缠绵感伤、哀怨愁苦或慷慨悲凉的格调,创新意于法度之中,寄妙理于豪放之外,议论风生,直抒*情,写得既有情韵,又富理趣,充分体现了作者旷达洒脱的个*风貌。词人对老友的眷眷惜别之情,写得深沉细腻,婉转回互,一波三折,动人心弦。

词的上片写与友人久别重逢。元佑初年,苏轼朝为起居舍人,钱穆父为中书舍人,气类相善,友谊甚笃。元?三年穆父出知越州,都门帐饮时,苏轼曾赋诗赠别。岁月如流,此次杭州重聚,已是别后的第三个年头了。三年来,穆父奔走于京城、吴越之间,此次又远赴瀛州,真可谓“天涯踏尽红尘”。分别虽久,可情谊弥坚,相见欢笑,犹如春日之和煦。更为可喜的是友人与自己都能以道自守,保持耿介风节,借用白居易《赠元稹》诗句来说,即“无波古井水,有节秋竹竿”。作者认为,穆父出守越州,同自己一样,是由于朝好议论政事,为言官所攻。

以上数句,先从时间着笔,回忆前番离别,再就空间落墨,概述仕宦生涯,接下来抒发作者对仕宦失意、久处逆境所持的达观态度,并用对偶连喻的句式,通过对友人纯一道心、保持名节的赞颂,表明了自己淡泊的心境和坚贞的*守。词的上片既是对友人辅君治国、坚持*守的安慰和支持,也是词人半生经历、松柏节*的自我写照,是词人的自勉自励,寓有强烈的身世之感。明写主,暗寓客;以主慰客,客与主同,表现出作者与友人肝胆相照,志同道合。

词的下片切入正题,写月夜送别友人。“惆怅孤帆连夜发,送行淡月微云”一句,描绘出一种凄清幽冷的氛围,渲染了作者与友人分别时抑郁无欢的心情。

“樽前不用翠眉颦”一句,由哀愁转为旷达、豪迈,说离宴中歌舞相伴的歌妓用不着为离愁别恨而哀怨。这一句,其用意一是不要增加行者与送者临歧的悲感,二是世间离别本也是常事,则亦不用哀愁。这二者似乎有矛盾,实则可以统一强抑悲怀、勉为达观这一点上,这符合苏轼宦途多故之后锻炼出来的思想*格。词末二句言何必为暂时离别伤情,其实人生如寄,李白《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》云:“夫天地者,万物之逆旅也,光*者,百代之过客也。”既然人人都是天地间的过客,又何必计较眼前聚散和江南江北呢?词的结尾,以对友人的慰勉和开释胸怀总收全词,既动之以情,又揭示出得失两忘、万物齐一的人生态度。

苏轼一生虽积极入世,具有鲜明的*理想和*主张,但另一方面又受老庄及佛家思想影响颇深,每当官场失意、处境艰难时,他总能“游于物之外”,“无所往而不乐”,以一种恬淡自安、闲雅自适的态度来应对外界的纷纷扰扰,表现出超然物外、随遇而安的旷达、洒脱情怀。这首送别词中的“一笑作春温”、“樽前不用翠眉颦。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”等句,是苏轼这种豪放*格、达观态度的集中体现。

然而这些旷达之语的背后,仍能体察出词人对仕宦浮沉的淡淡惆怅,以及对身世飘零的深沉慨叹。

第5篇:临江仙诗歌鉴赏

临江仙欧阳修

柳外轻雷池上雨,雨声滴碎荷声。

小楼西角断虹明。

阑干倚处,待得月华生。

燕子飞来窥画栋,玉钩垂下帘旌。

凉波不动簟纹平。

水精双枕,傍有堕钗横。

鉴赏:

此词写夏日傍晚,阵雨已过、月亮升起后楼外楼内的景象,几乎句句写景,而情尽寓其中。

柳何处,词人不曾交待,然而无论远近,雷则来自柳的那一边,雷为柳隔,音量减小,故曰轻雷,隐隐隆隆之致,反异于当头霹雳。雷柳外,而雨到池中,池水雨水难分彼此。雨来池上,雷已先止,唯闻沙沙飒飒,原来是雨声滴碎荷声。奇不两个声字叠用。奇雨声之外,又有荷声。荷声乃其叶盖之声。又着碎字,盖为轻雷疏雨,雨本一阵,而因荷承,声声清晰。

雨本不猛,旋即放晴故曰小楼西角断虹明。断虹一弯,忽现云际,则晚晴之美,无以复加处又加一重至美。又只下一明字,而断虹之美,斜阳之美,雨后晚晴的碧空如洗之美,被此一明字写尽,因为它表现了极其丰富的.光线、*彩、时间,境界深远。断虹现于小楼西角。由此引出上片闻雷听雨之人。其人独倚画阑,领此极美的境界,久久不曾离去,一直到天边又见了一钩新月,宛宛而现。月华生三字,继断虹明三字,美上增美,其笔致温丽明妙,匪夷所思。

下片继月华生而再进一层,写到阑干罢倚,人归帘下,夜深了。凉波比簟纹,已妙极,又下不动字,下平字,写透静处生凉之境。水晶枕,加倍渲染画栋玉钩,是以精美华丽之物写理想的人间境界。而结以钗横,则写出夏夜人不寐的情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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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篇:《江边柳》雍裕之唐诗鉴赏

江边柳

雍裕之

????古堤边,

青青一树烟。

若为丝不断,

留取系郎船。

雍裕之诗鉴赏

古人常借咏柳以赋别,此诗也不脱离情旧旨,但构思新奇,想象奇异而又切合情景。

诗的一、二句,寥寥几笔,绘出了一幅美丽的古堤春柳图。古堤两旁,垂柳成行,晴光照耀,通体苍翠,葱葱郁郁,袅袅婷婷,远远望去,好似一缕缕烟霞在飘舞。“????、“青青”,连用两个叠字,一写江边柳的轻柔婀娜之态,一写其葱茏苍翠之*,冼炼而鲜明。前人多以“翠柳如烟”、“杨柳含烟”、“含烟惹雾”等来形容柳之轻盈和春之艳丽,这里径以“一树烟”称之,想象奇特,造语新颖。只此三字,便勾出了柳条婆娑袅娜之状,烘托出春光的艳丽明媚,并为下面写离情作了反衬。

三、四两句直接写离情。咏柳惜别,诗人们一般都从折枝相赠上着想,如“伤见路旁杨柳春,一重折尽一重新。今年还折去年处,不送去年离别人”(施肩吾《折杨柳》);“曾栽杨柳江南岸,一别江南两度春。遥忆青青江岸上,不知攀折是何人”(白居易《忆江柳》)等等。雍裕之却不屑作经人道过语,而从折枝上翻出新意。“若为丝不断,留取系郎船”,诗人笔下的女主人公不仅没有折柳赠别,倒希望柳丝绵绵不断,以便把情人的船儿系住,永不分别。这一方面是想得新奇,道人之所未道,把惜别这种抽象的感情表现得十分具体、深刻而不一般化;同时,这种想象又是很自然的,符合江边柳这一特定情景。试想,大江中,船只来往如梭;堤岸上,烟柳丝丝弄碧;柳荫下画船待发,枝枝柔条正拂在那行舟上。景以情合,情因景生,此时此刻,萌发出“系郎船”的天真幻想,却是合情合理,自然可信。这里没有一个“别”字“愁”字,但痴情到要用柳条儿系住郎船,则离愁之重,别恨之深,自是不言而喻的了。这里也没有一个“江”字、“柳”字,而江边柳“远映征帆近拂堤”(温庭筠《杨柳枝》)的独特形象,鲜明如画。至此,“古堤边”三字才有了落处,全诗也浑然一体了。

中唐戴叔伦写过一首《堤上柳》:“垂柳万条丝,春来织别离。行人攀折处,是妾断肠时。”由“丝”而联想到“织”,颇为新颖,但两句却未能由此加以生发,而落入了俗套;它没有写出堤上柳与别处柳的不同之处,如果把题目换成路边柳、楼头柳也一样适用。其原因盖在于作者的描写,脱离了彼时彼地的特定情境。两相比较,我们就感觉到雍裕之的这首《江边柳》,更是匠心独运、胜出一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