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以为我孤独长命,却仍能有幸与你同行在,漫长缺氧的枯朽之年的罅隙里,得以偷看你一眼,只可惜掌灯之人从不因我的等待而留步,我知你也同我一样,独自红着眼眶,从深夜硬抗到白茫茫的天亮。
不胜酒力,加以夜*和匆匆行人,索*路过你,还是高傲得遥不可及,还是很随意就能进到我的视线里 。不胜酒力,配以此地和匆匆的你,索*哭了一场,不同往日陌生的陌路人,怎么认出你就吓坏了自己。
我起码是这样的一个孩子,反抗不屈,果断决绝里又有优柔寡断的成分,我不敢承认自己是个好孩子这是我一辈子也消化不了的东西。天已经黑了,下着雨,我坐在水上给你写信。
你的衣裳破旧,而歌声却温柔,陪我漫无目的的四处漂流。后来的满腹心事不知说与谁听,茶人欲去酒客未留。后来也就不说话了,只是越发喜欢把事情放在心里慢慢发酵,想着总会熬过去的,所有偏执的鲁莽都成了独家武器,再热烈的人情与世事都难以感动。
很久很久以后,当时光将尖锐的疼打磨得浑圆,当你的名字成为甲乙*丁一般稀疏平常,当有关你的一切都成为我不关心的日常琐碎,我们之间的篇章才终于算是翻过去了。难以计数的白昼和长夜,我被这段一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发疯的感情,弄成没有阳光远离故乡自我放逐的疯狂模样。那是我怎么都想不到,原来也有这一天,念及你竟既无风雨也无晴。
遇见美好的东西就想靠近,遇见合胃口的人就像接触,我像是个贪婪的巨兽,不知疼痛的屡屡去相信,就像飞蛾遇见暖源扑火。可是,到最后你可还会记得我是谁?或许,曾经肩并着肩走过最美年华,只是,到头来我们却忘了对方姓甚名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