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时候,别人讲了一件事情,明明没什么好笑,但是为了不冷场,大家都会“呵呵”地应付两声。我也学会了这一招,在别人和我说话的时候,如果我实在是不感兴趣,我就会开小差,开始想其他的事情,待他讲完了,就扯出一副笑脸来,再配上万年不会失宠的“呵呵”,表示我听着呢,而且还听得很认真。
法国作家雨果写过一本小说,叫《笑面人》。书中的主人公本是贵族的后代,却在刚出生时就被卖给了人贩子,成了宫廷*谋的牺牲品。为了取得很好的取悦于人的效果,他被迫动了面部手术,嘴角一直咧到耳根,呈现出怪异又可笑的笑脸,而且永远都只能以笑脸示人。但是讽刺的是他的生活充满了苦难,但是别人看到的,呈献给社会的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笑脸。
多么可笑,多么悲凉,多么讽刺,又是多么像我们当今的社会。
每个人在别人面前都成了笑面人,带着虚假的*在生活的舞台上演绎着可亲的角*,只有在夜幕低垂,舞台灯光暗淡下去的时候,只有在自己最信任最依赖的人面前,才会暂时脱去*,露出原本的情绪,生活才*裸的彰显出他的本*。
我很喜欢朱自清的一句话:“我很讨厌晴天,在这个悲惨的地球上突然出现如此灿烂美好的天气,实在是令人厌倦。”
那么,会不会,会不会有这么一天,我们厌倦了微笑,然后在黄昏的街头,在公园的长椅上,在铺满落叶的小道上,随手拉住一个人,坐下来,开始将生活的艰辛一一道来,说者泪流满面,听者的唇边绽放出一朵大慈大悲的莲花。